曲和

盼好

 

白冬-好心分手(二)

ABO,刑警白×牙医冬,副cp法医诚×刑警台。
以上职业没有一个是我懂的,所以就,胡乱编编,全为谈恋爱(

(二)牧羊人

明台回到警队办公室时姚檬正在弄泡腾片,看到他抱着一堆卷宗面色如常脚步轻快的样子,手一抖多放了一颗。她也顾不上抢救,端起杯子追过去,“师父不是让你去明法医那里……你进法医室了?”
“进了呀,”明台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怎么了?”
“你怎么,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啊。”姚檬还记得自己踏进摆着待解剖对象的法医室那几分钟,可能是她Alpha人生里最丢脸的时刻,估计就跟季白被押上牙医诊疗椅时差不多。她看看明台精致的小脸,确实没什么后怕的神色。
“我,我当然怕啊,”明台在这个师姐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吐吐舌头,“开始我想忍着的,大概面色太难看了,信息素也控制不住乱飘,明法医就让我出去了。”
“哦。”这个走向姚檬还是很熟悉的,但明台接下来的话让她懵了。
“然后他就安抚了我一下,他的信息素还挺好闻的。拿拍好的照片给我讲的案情,照片书上多得是,就没那么吓人了……师姐?檬姐?姚檬??”发现身边的人似乎完全进入呆滞状态,明台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姚檬才回过神来。她上下打量了明台一圈,啧啧两声,“你小子,可以啊。”说完端着杯子走了。看着姚檬走开后自然地把那杯加量不加水的泡腾果汁放在无辜且不知情的赵寒桌上,明台忍不住扯扯嘴角,继续看案卷去了。

季白没有遭受拔牙的痛苦,就又尽职尽责地回了警队。明台已经不在位置上了,他有些奇怪,虽然是过了下班时间,但自己这个新徒弟也不是那么急着回家的性格。
“被明法医约去吃饭了,”姚檬敲着电脑,转头对他露出些八卦的神色,“今天他也在法医室丢脸了,信息素失控,但不仅没被赶出来,还让明法医主动用照片给他讲解案情。啧啧啧。”季白无言以对,这个明诚,下手还真够快的。

而正坐在明诚车上的明台自来熟地拨了拨后视镜下挂着的平安符,对开车的人发出了一记直球攻击:“明法医,你是不是想追我啊。”
“怎么说?”明诚没有给予是否的回答,只是微笑着反问。
“因为我师父说,你这个人在自己的专业上有点怪癖,不喜欢那些对着遗体大惊小怪的人。檬姐这种大美人,就因为在法医室没控制住信息素,还被你请出去了,半个月没让进门。”他看着后视镜里的人,指指自己,“我今天的反应好像也没有很镇定吧。那就只能是你对我有意思咯。”
“你的表现对于一个新人已经很出色了,”明诚在餐厅的停车场停好车,转头看向人,“以你的条件应该也确实不缺追求者,所以产生这样的想法很正常。不过,”他的笑容深了一些,“我只是觉得身为兄长,应该好好照顾你。”
“你?兄兄兄兄长?”明台彻底愣住了,原本扑闪的桃花眼也睁得圆圆的。
“因为明这个姓不算多见,我就问了一下家里,你是明锐东的小儿子吧。”
“是,是啊。”明台看着眼前的人,大脑飞速运转搜索年节时的家族聚会,是否有过这样一个表哥出现。
“我父亲是明先生的表弟,所以我应该算是你的堂哥。”明诚说完,拉开车门下车了。

坐在餐厅里后明台像是彻底反应过来了,好像是有个表叔常年住在国外,基本没回过国。没听父母说过表叔有结婚生子的消息,没想到自己就这么多了个堂哥出来。但血缘的关系让他对明诚一下子也生出不少亲近之意来,等一餐饭吃完,他口中的称呼都已经改成了阿诚哥。他还跟明诚抱怨自己的长姐因为他的第二性征,老觉得他虽然以优秀成绩从警校毕业,还是只小绵羊。
“在家人面前做绵羊也没什么不好,”明诚动作优雅地切着牛排,“他们希望的也只是你能找到个称职的牧羊人。”
“我大姐啊,是觉得我遇到的都是大灰狼。”明台拿着叉子做了个张牙舞爪的姿势,放下手去卷意大利面,“别说狼了,就是老虎,以我的身手,还不是照样打趴。”明诚听了只是笑,见人嘴角沾上茄汁,递了张纸巾过去。

送明台回家后,看站在公寓楼前朝自己挥手的人,明诚一边倒车,一边唇角扬起了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不只是明台不知道,就连他的兄姐和父亲都不会知道,明诚只是明子敬的养子。而且,他并没有照顾弟弟的喜好。
好的牧羊人是有方法的,如何让一只自以为披着狼皮的小羊只对自己露出温驯可爱的一面。

或许是下午的消炎药起了作用,季白的牙痛好了不少。晚上朋友们要去搓个酒局,前几次都没去的他想着少喝些就行,也跟着去了。郑秋冬写的纸条他拍了照之后收在了抽屉里,上面饮酒的量倒是没太限制,但季白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转战第二家酒吧时有几个朋友已经微醺,清醒的季白便去买酒,却在吧台处看到了个有些熟悉的背影。握着杯子的手腕处露出了之前被医用手套遮住的柔软白皙,酒液映着光怪陆离的颜色,顺着人微微后仰的下颌线条,滑进他唇间。郑秋冬穿着休闲装,喝得很慢,似乎是在等人。他漫不经心地抬头看着周围,气质和下午那个严谨温柔的医生全然不同。
季白点的酒上来时郑秋冬等的人也来了,端起托盘离开时季白回头看了一眼,他改为斜倚着吧台的坐姿,和在身边坐下的人碰了下杯,一半掩在阴影中一半被彩灯照着的轮廓没了口罩的遮盖,精致出挑,甚至略显锐利。
不知为何,季白忽然有种撞破了别人秘密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两天后再在诊所见到郑秋冬时变得更为强烈。

整齐制服依然将郑秋冬包裹得只剩一双眼睛,眼神中属于郑医生的温柔和那天晚上的漫不经心在季白脑海中形成了奇异矛盾的画面。他躺好,郑秋冬踩了几下脚踏,两人的脸便凑近不少。发现季白忽然变得紧张,以为人是担心接下来的手术,他便笑了笑,“麻醉的量足够,不会很痛。”季白这才想起来自己要拔智齿了,刚才那纷乱的心思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待续

不好意思诚台戏份有点多……但是要等三哥先把智齿拔了才能开撩嘛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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