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和

盼好

 

诚台/白冬-记一次婚礼

诚台,白冬,情节必要的ABO
27考试,28-30陪你们板凳玩耍,这篇算是提前的劳动节作业了(´∀`*) 

站在门口,季白默默摘掉墨镜掐了烟,叹了口气。
这场婚礼,场地在全市最大的典礼会场,平时不对外开放,没毛病;出席宾客除了两方的家属朋友全是省市级政要重商,没毛病;不收礼金,可以自由选择是否送礼物,因为新人家底优厚,也没毛病。可婚礼宴席,每张桌子上都摆着个铜炉火锅和若干水果冷盘,这就有点太过标新立异了。
放下作为礼物的玻璃天鹅摆件并登记过姓名后,季白走进会场。新郎之一,明诚,不知从哪里晃出来,发型收拾得清爽,一身黑丝绒面料的礼服只透着一个字——奢。明家人当然不会穿的像行走的人民币一般,没品位。
微微一笑后他领着季白往座位边走,没错,这场婚礼分座位除了看身份,还看吃不吃辣。明诚挺直的背影上下透着一股让季白有些不爽的愉悦劲儿,于是他忍不住问:“明董事和明部长也这么随着你们?”
“小少爷同意先生邀请那些达官政要,就只提了一个条件。”明诚随手拉开一张凳子自己坐下,反正季白不需要他的绅士服务。季白也坐下,拿出烟盒,他摆摆手,“不了,小家伙待会儿该嫌弃我身上味道了。”
“你本来的咖啡味儿也没好闻到哪里去,”季白哼了一声,“明少爷提了什么条件?婚礼他要吃火锅?”
“就是宴席菜式由他来决定,然后我活动了一下,你也知道这里毕竟是高档会场。”明诚指了指天花板上精美的吊顶,“就摆上火锅宴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勾出一抹笑,“小少爷说,他宁愿闻辣椒汤的味道,也不愿意闻那些人孔雀开屏似的信息素和香水味。”意指宴会厅内各怀目的觥筹交错的人群。
“像是明台会做出来的事。”季白点点头,明诚只是笑,眼角眉梢满是“我家小少爷真可爱”的得意。他指尖轻快地敲着桌子,像是不经意地问:“季警官怎么一个人来的,我记得请帖上也邀请了郑先生。”
“公司还有点事,”季白浑不在意地抱着臂,“你也知道,他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时机。”话语里颇有些以后明台工作你就懂了的意思。
“小少爷研究生毕业做什么工作我们不会干预,”人精般的明诚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否则他财政部长官的秘书也白当了那么多年。“他如果愿意在家创作,想必董事长是最高兴不过的。”这通回击的大意就是,明台不必辛苦谋生,安心做我们的掌上明珠就好。

这时明台突然拿着个领结出现,他四下找了一圈,发现了明诚。他的出现也打破了两人你来我往之后有些微妙的沉默气氛,将领结塞给明诚,明台自如地搂住人颈子撒娇道:“阿诚哥,大姐一定要我穿这套,可这个领结我不会戴。”对季白点头示意一下,明诚站起来为明台系着领结后复杂的绑带。季白抬头看,总觉得他动作间像是在给人戴项链,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三哥!你也来啦。”明诚让开后明台才看见了他,兴奋地扑过去要抱人却被明诚不动声色地拉了一下,像是想起自己的Alpha还在旁边,他抬手摸摸鼻子,收敛了动作。
“新婚快乐,明台。”季白笑着伸出手,明台和他握了握,笑道:“谢谢三哥!今晚多吃点啊。”
他刚想继续说点什么,明诚就“适时”插话道:“我们去看看后面的准备吧,确保万无一失。”
“啊……阿诚哥你去看不就好了,我还想跟三哥聊天呢。”明台不满地撇撇嘴,还是老实地挽住了想说话的明诚的手,打断了人,“我知道,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走吧走吧。”
两人走出几步之后明台悄悄回身跟季白小幅度地挥手,指指身边的明诚用唇语道:“醋罐子”,季白笑着点点头,给他竖了个赞同的拇指。

婚宴正式开始后,没看请帖提醒坚持西装革履出席的宾客们就有些尴尬了。火锅是需要热火朝天自己动手下菜涮汤的,服务员也只负责加酒水饮料。而且,原想趁机结识明楼或明镜的人发现根本找不到他们的身影。殊不知前几天不幸上火的明部长正跟明董事一起吃着沙拉。明楼没胃口又没脾气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水果,想找明诚给自己拿点西瓜霜,又发现自己的秘书是今天的主角,只能被他们家小少爷支使。
轮到他上台做家长兼领导发言时,明楼看着正让明诚给自己涮丸子捞肉吃得不亦乐乎的明台,咬了咬牙,继续念稿。

四人小桌,明台以保护婚戒为名不愿意自己动手,季白像是欣赏什么行为艺术一般看着两人互动,不时啜一口啤酒。忽然有只手握住他手腕,喘气声里还带着些笑,“晚上是准备让我开车了?”
“来了。”季白没抬头,放下杯子。郑秋冬甩掉西装外套,挽起袖子坐下开始往锅里下牛肉丸,“饿死我了。”
“秋冬哥,”坐他对面的明台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这身西装不贵吗。”
“贵啊,可贵了,”郑秋冬捞出一大块羊肉放进季白面前的芝麻油碟,“但是明小少爷的婚礼重要性当然排第一。”
“这话说的,我都要吃醋了。”季白笑着接话,郑秋冬小小翻了个白眼,“当初差点娶明台的又不是我。”

明台那边顿时呛了一下,咳嗽起来,明诚放下筷子给他拍背,笑得有点无奈。
“三,三哥,你……你你你……”
“是你大姐,说两家也这么熟了,干脆变成一家,”季白含着点笑给郑秋冬夹开热汤牛肉丸,郑秋冬从来不耐烦先弄破喝汤,经常被烫得直哈气。“我还没说话呢,你身边那位就坐不住了。”
“我说大姐怎么突然直觉那么准,跑来问我为什么一直瞒着她呢。”被蒙在鼓里的明台不满地看着明诚,“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会怎么选,”明诚摸了摸人头发,笑道,“凡事都有个万一。”
“得了吧,明小少爷的脾气可不是季三少能伺候的,”郑秋冬吐着虾壳,“脾气上来了我都得哄着他。”
明诚当然也有脾气,但如他之前的发言中说的,明台是他生命里唯一,也是最大的例外。

宴席结束后是隔壁的舞会,郑秋冬开场就拉走了明台,明诚和季白一人端着一杯鸡尾酒站在一边。气氛有些尴尬,明诚上下打量了身边人一圈:“你不介意?”
“秋冬做事有他的理由,”季白只是一笑,“你对明台要真是管得严,又怎么会成他们的谈资?”
两人碰了碰杯,不是作为季警官和明秘书长,而是很多人口中“纵容自家Omega”的反面典型。

等季白拥着郑秋冬进了厅中,瞥了眼旁边正在亲自给明台调酒的明诚,他贴在人耳边道:“游说失败了?”
“我简直是自找没趣,”郑秋冬身上淡淡的栗子香混在火锅的烟熏气息中有种烤栗子的感觉,“一听说那个设计所离政府大楼十站路,明台根本都不考虑。”
“当初我为什么给你推荐那栋楼办公,你现在明白了吧。”季白笑笑。
“放长线钓大鱼啊,季警官。”郑秋冬瞥他一眼,灯光迷离照在人唇角一点酒液,让他忍不住探身过去舔了舔。“不过我喜欢。”

明台日记:8月21日 没出门不知道天气

昨天是我跟阿诚哥的婚礼,知道了很多事。有的是无意中听到的,比如大姐还拉过我和三哥的郎;有些是自己了解的,比如手指跟哔——的长度,真的成正比。
还有,三哥跟秋冬哥在跳舞的时候就亲上了!怎么能学我跟阿诚哥!

我跟大姐拉过同一对郎!嘻嘻(然后还是败给了诚台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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